1. 自由程序员能干到多大岁数还是青春饭吗
程序员第一大职业风险就是被科技浪潮无情淘汰。
很多行业,从业者的职业生涯从入场到退场,像是在乘机场的自动传送带。人少的时候,你可以往前挪挪,或者伺机走一下快速道,越过那些挡在你前面的浑浑噩噩的家伙,但你能做的也就这些,快不了太多;人多的时候,你只能耐心排着,什么岁数到什么位置,前面的人不离场,你不能抢下他的位置。这一路你走的慢慢悠悠,四平八稳,但好歹,不那么辛苦,除非遇着剧变,你被踢出传送带的几率不大。
程序员不一样。从入场到退场,活脱脱一出 tomb run 的游戏:身后怪物穷追不舍,你只能不停地往前跑。虽然沿途可以收获很多金币(package),但你一旦放慢脚步,或者没能及时变道,就不得不主动出局或者被清场出局。主动出局一般是体面的 —— 当 manager,当法人,转 VC,转 sales,去教书,做庄德扑等等, 总之换个角色浪,从此和之前的角色相忘于江湖;被清场则是不体面的 —— 钱还没赚够,就被服务了多年的东家无情抛弃。为了养家糊口,只得 restart,重归赛道。可赛道哪是那么好挤回来的 —— 略微谢顶,银发中间或夹杂着些许黑发,肚腩厚实得,从上往下看,都看不见脚趾的奔四大叔,被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面试:大叔,说说看,你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价值?
程序员的第二大职业风险是马太效应过于明显,有时候稍低的起点就意味着经年累月数倍于别人的奋斗。
2017年的计算机应届生,我听说到的白菜价是二十五万。我信,但这可能是 top 10% 在北上广深的水平。剩下的,平均收入至少要拦腰。五年后,这些 top 10% 平均水平能上五六十万,加上股票就没边了;而剩下的,平均水平可能还达不到他们同龄人五年前所谓的“白菜价”。
这个游戏是这么玩的:
你学习好,卯足劲上了 985,然后大学的四到六年又认认真真地学习和开发,毕业后工作找你,拿了 BAT 等一线的 offer,兢兢业业工作,工资水涨船高,公司股票翻番,周围还都是优秀的人,有闲得无聊读个 MBA 的,有出国接受更大挑战的,有跑去创业公司当 CTO 的,人比人气死人,你也就被逼不断学习维持优秀的状态,好让自己不至于垫底。市场上满满都是向你抛来的橄榄枝,挪个窝轻松二三成的涨幅,你却不待见;
你学习不好,仅仅够上了个一本,大学有点荒废,代码没写几行,毕业后你找工作,鞋底磨穿,勉勉强强有个外包公司收留,没日没夜地工作,但公司就这么个水平,薪水很难涨,周围的同事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你稍微努力点,就显得鹤立鸡群。想跳吧,履历不好,跳不出好结果 —— 给心仪的几个大公司发了简历,却好像荷叶上泻过的水,连个痕迹都没有。
这个行业就是这么操蛋:起点低一些,人生的轨迹就差了很多。你要认清这一点,如果你不幸是那个起点低,现状差的人,那就加倍努力,想办法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和咨询这种出生决定命运的行业,这一行还有很多证明你的水平的机会 —— 起码,talk is cheap. Show me your code 是行业的共识。
程序员的第三大职业风险是诱惑太多,容易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这里的诱惑主要是市场机会的诱惑。前面说了,局部供需严重不平衡,因而不乏挥舞着巨额钞票的工作机会。如果你没有一个良好的职业规划,也没有清楚地计算机会成本,那么就很容易被这样那样的高薪诱惑,从而在不合理的时间,不合适的机会上跳槽。当新的工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或者新的公司遭遇崩盘,你不得不止损出局。这时候,找下一份工作就相当棘手。市场不认可你的价值,而你却经历了由俭入奢的过程,不愿回头,于是下一份工作依旧是一个不够深思熟虑的选择。当连续几次错误选择之后,你的职业生涯就岌岌可危了。
我见过五年换过八份工作的人,也见过对自己没有稳定定位,在几个方向上来回飘的人。我还见过履历倒着来的人 —— 在硅谷,见得多的是 Google - FB - Airbnb 的职业切换,我却见过 FB - Google - MS 的切换(没有贬低 MS 的意思)。这种没有想清楚,仅仅因为 package 一时之高低就随意跳槽,是程序员们的《伤仲永》。
以上。希望能触发你的思考。陷入深深的沉思前:请先不吝赞赏
2. 企业选择IT人才岗位外包有什么优势
从企业的长远角度来看的话,选择岗位外包(IT人才岗位外包尤甚)这种用工方式主要有几点优势:
1、首先是可以为企业分担风险。
企业在经营过程中会不可避免地承受供应风险、生产风险、营销风险、技术风险、财务风险和投资风险等多种类型的经营风险,而经营风险具有复杂性、潜在性、破坏性等特征。
企业可以通过业务外包向资源配置分散由政府、经济、市场、财务等因素产生的风险。
企业本身的资源、能力是有限的,通过业务外包,与外部的合作伙伴分担风险,企业可以变得更有柔性,更能适应变化的外部环境。
IT人才外包服务
2、其次是岗位外包可以释放企业的资源。
一般企业的业务分核心业务与非核心业务,两个两种业务企业都自己做的话,人员不足,还有就是成本大,不划算,所以企业才会把一些非核心的业务外包出去,让外面的公司来完成,通过岗位外包企业就可以把释放出来的资源集中处理更具增值性的核心业务,从而更好地为用户服务获得更高的收益。
3、最后就是企业没有的资源完成。
如果企业没有完成业务的能力或者资源(包括所需现金、技术、设备),的话企业也会将业务外包。这是企业选择外包业务重要的原因之一,但是企业必须同时进行成本与利润分析,确认在长期情况下这种外包是否有利,由此决定是否应该采取岗位外包策略。
通过这三点,就可以说明岗位外包对于企业来讲是特别重要的,是企业加速发展的一道“工序”。
3. 南山科技园里,当一个程序员决定不再996式奋斗
2020年4月30日的下午,28岁的黄征走出了南山 科技 园一栋写字楼的格子间。趁着电梯厅的镜面,他留下了在这家公司的最后一张自拍。一并进入镜头的,还有某互联网大厂的logo。
这是黄征大学毕业后的第五年,在深圳辗转4家互联网公司后,他决定彻底告别IT行业。
刚入行时,黄征给自己的职业目标是做十年程序员,而后进入技术管理层,或者成为IT创业者。
职业道路行至半程,他对原本的10年目标意兴阑珊,“一来当时太天真,把自己想的太牛了,二来即便做到了,也摆脱不了996”。
去TM的996
离开的念头,在工作第3年就有了。
那是黄征工作的第二家公司,一个傍晚,他在 科技 园内的快餐店吃晚饭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门外慢慢踱步,不断地做着深呼吸。10多分钟后,状况总算好转起来。
那天夜里,坐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黄征想起打工诗人许立志的那句诗, “ 像一颗螺丝钉掉在地上,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黄征同学的同事,就在一个加班的夜里,口吐白沫倒在了办公室。
寂静的晚上,黄征看着头顶白花花的日光灯,心里一阵惶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成为那颗掉在地上的螺丝钉。
在这次心悸之前,他满怀工作的激情与快速成长的渴望。
上司老秦为人不错,不吝与下属分享经验与专业知识,也很欣赏黄征的技术天分。他学到了大量的东西,职业技能快速成长。对于喜欢敲代码,热爱技术研发的黄征来说,这是上家公司很难给到他的价值。
这样的工作氛围之下,黄征和团队其他成员一样,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每天早上,他拥在汹涌的地铁早高峰里,吸着汗臭、口臭,从宝安一路挤到 科技 园,而后开始一天的高速运转,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通宵加班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两次以上。
心悸在其后出现了几次。黄征渐渐开始怀疑这份职业热情的意义——所谓 通过技术积累,过上更好的生活,从本质上讲,不过是老板们榨取利益的糖衣。
即便是上司老秦这样的技术大牛,也根本摆脱不掉996的命运,更高的职位和薪酬,只是老板们促使他们以身体为代价,过劳付出的诱饵。
这样的判断,很快在第三家公司得到了更为确切的印证。
在这家公司他遇到了一位“变态制作人”,制作人在 游戏 开发公司的职能,相当于项目总统筹。
黄征之所以称骂这位上司变态,是 因为熬了一个通宵后 ,整个 团队赶出来的 游戏 新版本,仅仅是为了给老板看一眼。
这样劳而无功的通宵加班,黄征前后经历了好几次。加班到晚上11 点、12 点的情况更是数不胜数。每个深夜加班过后,老板次日都要在办公室里,指责制作人没有做好管理,累坏了“兄弟姐妹”。这位东北老板有着和刘强东一样的习惯,喜欢称呼员工为“兄弟姐妹”。
不久后他就同事那里得知,这是一套“驭人术”, 老板负责在加班问题上唱白脸,制作人负责唱黑脸, 只为让员工更心甘情愿地卖命。
无论加班到多晚,第二天9点,大家都要准时到达公司。因为部门要站着开早会,一个人迟到,就要连累其他同事站在会议室等他,一开始他不解,这种汇报“昨天干了什么,今天要干什么”的会议,完全可以在QQ群里解决,为什么一定要开会。
他后来知道,这同样是老板和制作人约定好的“驭人术”,目的不在于开会,而是防止员工迟到,“ 有谁好意思让别人站着等他 ”,同事在办公室里低声跟他解释。
黄征恨死了这样的日子,每晚工作到10点,脑力透支到极限以后,他的脾气变得格外暴躁,但凡一个人走过来提个问题,他必定要发一通火气。每周他要上六天班,工作日回到家后已经十一二点,健身、看书……任何能让自己喘口气的生活调节,都成为不可能。
而他工作中的绝大部分时间,实际上都消耗在了低端重复性工作中,没法学习最新技术, 距离自己最初幻想的“成为很厉害的技术牛人”,显得愈发不可能 。
黄征决定“ 去TM的 ”。
他不再像过去一样,习惯将工作时间延长到9点以后。每天下午6点半后,他准时关电脑下班走人,迟到也成了习惯。没过多久,他参与的项目因盈利无望停摆后,他也被“优化”了。
曾经的上司老秦,已经跳槽了腾讯的某个 游戏 工作室。失业的日子里,老秦邀请他参观了腾讯的办公大楼。站在可以俯视南山的大落地窗前,老秦鼓励他学习虚幻引擎技术,为面试腾讯做准备。他笑了笑,随口搪塞过去。
他清楚,跳槽腾讯后,老秦的加班更为变本加厉。
经历无数次加班以及“驭人术”的洗礼,黄征的“上进心”已被磨灭殆尽。 他决心找一家无需996的公司。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无需996的工作也有,但给出的薪酬根本支撑不了他的生活开支。他面试了一个多月,最后选择了一家“相对轻松”的公司。“相对轻松”的概念是,在996的前提下,这家公司的加班强度,比其他公司略低一些。
上班地点和之前并无差别,5年来黄征呆了4家互联网公司,最后三家都在 科技 园片区打转,离公司最近的地铁站,要么是高新园,要么就是深大。
在 科技 园里兜兜转转,就像他走不出的996宿命一样。拿到第四家公司的offer后,黄征打定了主意,就在这里混混日子。
“只要猝死得够快,内卷就追不上你”
李寅也在深圳做了5年的程序员,他比黄征小一岁,却没法“去TM的”。
他的孩子刚满一岁,买在惠州的房子,每月要还5000块房贷。相比于对996的厌倦,职业焦虑、生活压力更让他惶惑不安。
这种不安是从去年4月开始的。当时李寅参与的创业项目彻底停摆,收入都成了问题。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掰着指头算算各项开销,他在求职市场上,给自己定了个2万的薪资标准。
工作找起来一下子吃力了很多。在此之前,李寅找工作可谓顺风顺水,基本上离职一周后,就能入职新的公司,那时他的薪酬还在1.5万以下。这次他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份月薪2万的程序员工作。
他想起了之前同行讲过的金字塔理论,越往上走岗位越少,竞争就越发激烈,而到了35岁,就是职业的终点。“我来深圳5年了, 再过5年,也差不多就到了职业尽头 。”
程序员的工作虽不难找,李寅却从未感觉过职业安定感,他在深圳经历了5家公司,一半以上情况是被动离职——公司倒闭或者裁员。
他和同行讨论过这种困境,这与整个互联网行业的现状有关。整个市场上,几个大厂分完了蛋糕,互联网小公司生存举步维艰,“ 九死一生就算是不错的了 ”,他发现大多数小型互联网公司,要么做成一个项目赚一笔离场,要么项目失败以破产收场,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大厂收购。
“ 今天我到这里上班,看起来一切都还好,说不定明天就不行了 。”在福永的一个 科技 园里,李寅指着楼上的公司说道。
去年,李寅的前同事进入一家大型集团从事技术开发工作。他劝李寅多考虑相似的机会,“大企业起码可以养老,至少稳定”。李寅觉得前同事讲的不无道理,但他也不太敢指望这一点,毕竟很多互联网大厂的程序员,照样要被公司“优化”。
孩子出生以后,李寅就陷入了技术焦虑,下班之后,刨去喂孩子吃饭,陪孩子玩耍的时间,他已经没有什么技术充电的时间。
“ 我们这一行有句话,时代想要抛弃你,分分钟都不会等你 ,今年你用的是最新的技术,明年这个技术就落伍了”。
李寅之前有个做技术开发的女同事,在家休了将近一年的产假后,再上班已经完全适应不了工作节奏,“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后来被调出了项目组”。
曾在腾讯做了9年 游戏 开发的刘超宇,将这种焦虑归因于“做技术的诟病”——国内互联网行业所做的东西属于应用层面,用到的技术全部依赖于国外的基础技术研发,“说白了 人家是你的技术上游, 你只是用了人家开发的工具型技术”。
“你 得一直追赶人家的技术走 ,人家出了新的插件、技术和架构,国内所有的技术人员都要去研究它,不然过几年你可能就失业了。你得不断学习,来保持岗位竞争力,但 你这样追赶,你比得过年轻人吗 ”。
比不过年轻人的,不止技术更新的速度,还有加班的热情。刘超宇离职前的那几年,发现刚入职的同事甚至在内网上发布攻略,分享如何在公司住上一个月——“在健身房洗澡,用折叠床睡觉等等,写了一二十条”。
刘超宇的一个前同事,从腾讯离职后开始卖保险。离开从事20年的IT岗位后,他跟刘超宇感叹“ 卖保险以后,感觉豁然开朗 ”,相比较之下,程序员职业则是”越做路子感觉越窄,选择越少”。
“说白了,同一个职位争的人太多了,工作经验已经不值钱了”,刘超宇觉得,这是中年程序员最为尴尬的一点。
近些年来,“程序员职业 高度内卷化 ”越来越多地被人提及。所谓内卷,即在蛋糕大小不变的前提下,分食蛋糕的人越来越多。这样的现实下,分食者的个人最优选择(做题家、奋斗逼等)会导致整体的无效率和 边际报酬的递减(700分读不了清北,996等)。
在网上关于“程序员如何避免内卷化”的提问下面,其中一个回答是“ 只要猝死得够快,内卷就追不上你 ”。
告别996,下一个路口
两年多前,刘超宇离开了腾讯,在深大附近开了家手工皮具工作室。今年夏天,因为疫情接连亏损了几个月,他和妻子不得不关掉工作室。
头顶大厂光环,隔三差五他还能接到猎头的电话。他懒得应承,“ 一旦回去,你就必须接受那种工作状态 ”。
黄征的上司老秦,现在过的应该就是“那种状态”——赶项目时,整个一年基本上都要晚上12点后下班,凌晨两三点下班回家也是常事。
几个月来,刘超宇和妻子呆在龙岗的家里,偶尔有皮具爱好者上门,体验一下皮具制作课。俩人希望找到新的自由职业,而不是返回职场。
刘超宇当初进入这个行业,很大程度上源于对 游戏 开发的痴迷与热爱。十多年后他发现已经很难找到当初的兴趣,开发一款 游戏 ,公司更关注的是商业价值,而不是独立创新性。
毫无节制的加班,也让他感觉整个行业将脑力创造性工作,变成了劳动密集型产业,“你做一个创造性的东西, 你灵感好,状态好,一天就可以解决问题,状态不好一个月可能都解决不好,工作时长能解决问题吗? 但国内企业已经找不到突破口了,只能通过压榨劳动时间来实现突破。”
还好,9年大厂工作给刘超宇留下了一定的积蓄。足以让夫妇俩在失去收入的大半年时间里,相对从容地寻找一条新出路。
李寅背负着更多现实压力。
他和妻子都是湖北人,俩人商量着等他离开IT行业,就回到武汉发展。可离开老本行,跨行业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回去到底做什么,要不要提前存够武汉房子的首付 ”,是他现在最焦虑的问题。
之所以要存够武汉买房的首付,是因为他在惠州买的房子,近几年都无法出售。根据惠州楼市政策,商品房需证满3年方可转让,现在李寅还没拿到房产证。
他更忧心的是,即便熬到可以交易,房子也很难出手,“那么多新房都卖不出,何况二手房”。
2年前,准备结婚的小两口在中介的“30分钟到深圳”游说下,买下了这套房子。现在他感觉握着一个烫手山芋, “住不了,租不出去,也没有升值,算上每月要还的利息,还是亏本的 ”。
对李寅夫妻俩来说,回武汉买房,怎么着都不是个轻松的事情。“要么背负两套房贷,要么亏损把惠州的房子割肉卖了,这个抉择很难。”
现在俩人带着孩子,租住在坪洲地铁站附近。李寅有3个同学住在附近,也都是程序员。隔段时间四个人会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起将来,大家通常以满嘴不在乎来掩饰迷惘,“ 有人说过几年回老家养猪,有人说回家继承老爸的养小龙虾事业 ”。
今年因为疫情,李寅一直在荆州老家待到四月份,小城生活让他体味到了久违的安稳感,“ 在家太幸福了 ,要啥有啥,生活又方便, 就是没有好的收入来源 。”
相比之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黄征,当下的处境最为轻松,他形容目前的生活为“ 回到人间 ”。
去年找第四份工作时,他开始留心转行的机会。做跨境电商的朋友,给了他转行的启发。辞职以后,他重新租房,搬到宝安福永片区的一间公寓里,做起了跨境电商。这3个月来,每月收入大概有2万多元,这差不多与他之前的收入相当。
他有心把跨境电商做得更大一些,“明年去佛山,可以雇两个人来干,那边房租、人工便宜。”
黄征现在住的地方,距离最近的地铁站有3公里。每天他睡到10点钟起床,打理一下电商账户、发发货物,一天下来只需工作四五个小时。他了有充足的时间,看书、健身,去附近转转……
备注: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均采用化名。部分图片由受访者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