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虛擬幣一級市場有哪些
1、比特幣
它與所有的貨幣不同,比特幣不依靠特定貨幣機構發行,它依據特定演算法,通過大量的計算產生,比特幣經濟使用整個P2P網路中眾多節點構成的分布式資料庫來確認並記錄所有的交易行為,並使用密碼學的設計來確保貨幣流通各個環節安全性。
2、以太坊
以太坊與比特幣的相似之處在於它使用開源區塊鏈系統,但它更側重於智能合約,智能合約是無需可信中介即可自動執行協議的計算機程序。以太坊經常被吹捧為一種「世界計算機」,是去中心化金融(DeFi)的支柱,以太坊還託管其他稱為「代幣」的硬幣。
3、XRP
是一種在 Ripplenet 上運行的貨幣,Ripple Labs 公司創建,它旨在成為像 Swift 這樣的傳統金融系統的替代品,與比特幣和以太坊不同,XRP不使用工作量證明,而是基於受信任的驗證器節點,其中包括大學和銀行,XRP硬幣由 Ripplelabs 發行。
4、Tether
是一種與美元掛鉤的硬幣,也稱為穩定幣,它沒有自己的區塊鏈,而是在其他區塊鏈上發行,包括BTC、ETH和BCH。
5、萊特幣
類似於比特幣,基於比特幣協議,但引入了一些小的變化,包括更快的出塊時間和不同的哈希演算法,該演算法最初旨在允許更多用戶挖掘硬幣,即使他們無法訪問 ASIC,盡管 ASIC 挖掘也接管了LTC。萊特幣創建於 2011 年,使其成為最古老的硬幣之一。
(1)XRP為什麼能上交易所擴展閱讀
一級市場,也稱發行市場或初級市場,相對二級市場來講的。幣圈通俗理解就是上交易所之前的市場,一級市場可以用最低的價格買到項目方代幣Token,等項目代幣上線交易所後拉盤升值達到一定收益即出貨,以最低的成本換取最大化的利潤。
理論上一般的項目會經過種子輪、私募輪、公募輪,每一輪價格遞增,成倍價差也屬常見,特別是項目種子輪價格也是非常低的。項目代幣上線交易所後,即二級市場,此時一級市場與二級市場價差極為明顯,處在牛市中的優質項目可能出現百倍價差。
為什麼越來越多的幣民從二級市場轉向一級市場?
在二級市場中追漲殺跌也並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一不小心就會站在了山頂。而一級市場卻不會。
一級市場是交易所前的市場,在貨幣上線前,交易所會發布公告,許多人知道這個幣即將上交易所,但就是不知道如何購買,只能在二級市場上來回追逐,這無疑是非常危險的。一級市場是以較低的價格購買項目方的代幣。
『貳』 走,去海外幣圈淘金!
2017 年 9 月 4 日,加密貨幣的法幣交易和 ICO 融資禁令出台,當時國內交易量最大的兩家交易平台被監管層約談,隨後兩家交易平台發布公告稱,用戶資產可以保留,但停止所有相關的交易業務。
不久之後,國內交易所選擇了出海,也就是將公司注冊地和運營主體放在國外,以參與全球市場的姿態,繼續淘金路上「賣水」的生意。
接下來,一個很自然的問題是,幣圈的「海外交易所」們能淘到金嗎?這錢好賺嗎?
Give me your money
早在 2017 年 6 月,由前任 OKCoin CTO 趙長鵬創立的幣安,就曾著眼海外市場,將大量伺服器布局在國外。94 禁令後,國內的交易所賽道經歷了短暫的「空窗期」,是就此謝幕,還是轉戰海外?正在大家猶豫不決之時,幣安卻嘗到了甜頭,無處安放的流動性逐漸進入幣安,這讓幣安的幣幣交易量不斷攀升。
資本總是逐利的。在嗅到國外市場的商機後,國內的交易所紛紛打算出海,當時的兩巨頭火幣網、OK(OKCoin 幣行分離出了 OKEx)作出決定後,其他中國交易所也都效仿開來。
新加坡是不少中國比特幣交易所出海的第一站。這和新加坡的多元文化基因、開放的經濟環境都有根深蒂固的關系。根據 2018 年的全球金融中心指數(GFCI)排名報告,新加坡是全球第四大國際金融中心。
在加密貨幣的研究和發展上,新加坡也沒有落後。當地的金融監管局將數字貨幣分類成實用型代幣、支付貨幣、證券型代幣三類,這樣的分類監管制度在亞洲十分罕見。據獵雲網報道,一則數據顯示,早在 2017 年,以募集資金量來看,新加坡是全球第三大 ICO 市場,僅次於美國和瑞士。94 禁令後的幾個月里,中國公民在新加坡迅速建立了超過 1000 個基金會。
但是,國內交易所出海淘金的道路似乎並不順利。「有的時候,感覺沒辦法融入老外的環境,他們用起來也不習慣。」一位來自「出海交易所」的工作人員向區塊律動 BlockBeats 這樣說道。除此之外,彼時海外市場的份額仍然沒有發展壯大,華人是全球炒幣的主力軍之一,完全放棄國內市場對任何一個交易所來說,都是不可能的。
反過來,海外交易所來中國淘金也不是特別順利,受制於國內的監管政策和用戶的 KYC 規則,真正在 Coinbase、Bitstamp、Bithumb 主站交易的中國人鳳毛麟角,這其中大多是常年 base 在海外的。同樣,對於這些重心放在海外的交易所來說,在合規的環境里賺錢是當務之急,與此相比,進駐中國市場收益小且風險不可控。
國內交易所出海,並不是一條容易的道路。不過,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雖然到最後,沒有做成,但是給以後出海的人留下了寶貴的財富:配套的技術解決方案、系統服務提供商、做市商和用戶社群,以及在出海過程中如何合規、如何應對不同的文化環境。
I have the money
注冊地址在海外,就真的在服務海外用戶嗎?
區塊律動 BlockBeats 統計了 BitUniverse 中前 100 名的交易所,發現近 60% 的「海外交易所」的業務服務對象集中在國內。有大量的二三線交易所,例如注冊在新加坡的 DigiFinex、Coinbene、BitForex,注冊在愛沙尼亞的 Bibox、Hotbit,注冊在開曼群島的 Bgogo 等等,實際上最主要的用戶仍然是華人。
「出口轉內銷」也是這些交易所的無奈之舉。「老外對本土交易所的粘性還是很高的,很難和老牌的比特幣交易所競爭。」區塊律動 BlockBeats 在采訪某交易所運營時,對方這樣回答,「這些還算好的,還有些交易所到頭來做不下去,以海外的借口一走了之。」
2019 年初小牛市來臨,新的一批交易所開始崛起,他們有錢,有資源,有實力了,其中以 BiKi 為典型代表。和蠻荒時代殺出來的交易所不一樣,這個時期沒有差異化策略很難從頭部平台突出重圍,BiKi 的初期選幣策略有些許相似,例如偏好社區共識較強的,或是有經濟模型玩法的幣種,市場後來稱之為「熱門幣」、「社區幣」和「模式幣」。
他們更懂國內市場,更准確的,是挖掘到了下沉增量市場,獲得了一批新的用戶,那麼,今年有重大突破的新興交易所們,他們是否有海外淘金的計劃呢?
to da moon
以 BiKi 和 TradeOgre 等交易所為案例,區塊律動 BlockBeats 對這個問題進行了采訪和深入分析。
「海量上項目靠數量取勝,瘋狂建群打人海戰術。」區塊律動 BlockBeats 在 4 個月前曾經對 BiKi 市場策略如此總結。時至今日,他們的這一打法仍然沒有改變。據 Coingecko 統計,BiKi 已經上線了 298 個交易對,覆蓋173個幣種涵蓋了BTC、ETH、XRP等主流幣、VDS 這一類的模式幣,還有非常多不太知名但社群活躍的熱門幣和社區幣。
BiKi 甚至還曾想借用傳統互聯網的流量,上線了 TYD(與天涯鑽 1:1 兌換的 ERC20 代幣)。「用戶還是會跟著資產走,哪裡的資產有價值就會去哪裡。」BiKi 的創始人 Winter 在采訪中如是說。確實,幾乎毫無遺漏地網羅了 2019 年的熱點。
這使得 BiKi 交出了注冊用戶近 150 萬,日活超 13 萬的優秀數據單,也使得 BiKi 成為不少國內投資者心中的 2019 傳奇交易所。
另一方面,BiKi 的合夥人計劃助推了社群和用戶裂變,將 1 萬平台幣鎖倉、推廣返佣等制度加速了品牌的傳播。Winter 表示,BiKi 希望為這些三四線城市的用戶,帶來豐富的數字資產,設計完備的激勵規則,讓每一個給 BiKi 帶來資源、用戶和項目的人,都可以獲得實實在在的獎勵。據 Winter 描述,今年 6 月,交易所的社區合夥人已經超過 1000 人次,社群總人數超過 10 萬人次,而今年底的目標是再翻 10 倍。
不過,這種近乎瘋狂的增長策略依然能在海外奏效嗎?BiKi 速度真的能復刻嗎?
有一家叫做 TradeOgre 的交易所進入了區塊律動 BlockBeats 的視野。Coingecko 顯示,這家創立於 2018 年的交易所目前擁有 8.5 萬美金的日真實交易量,卻依然獲得了約 10700 個推特關注。更加值得注意的是,這家交易所似乎主打「小野幣」,用戶粘性很強。
所謂「小野幣」就是那些以 PoW 為共識演算法,市值和知名度尚低的礦幣。現在在幣安主站大名鼎鼎的烏鴉幣(Ravencoin,RVN),最早就在這家網站上線。翻開 TradeOgre 的上幣列表,我們發現所有的幣在「氣質」上都很相似,比如 TRTL、LOKI、DERO 等等。
顯然,TradeOgre 已經證明了差異化的選幣策略在國外依然會獲得不錯的關注,類似的海外交易所還有 Trade Satoshi、qTrade,但它們欠缺的是爆發式的增長策略,而這恰恰是 BiKi 擅長的。做一個大膽的設想,TradeOgre 的上幣加 BiKi 的社區合夥人策略,會產生怎麼樣的化學反應?如果 BiKi 同樣以打偏差的策略輔以社群裂變,老外會完全對這類交易所無動於衷嗎?
恐怕也未必。潛力資產是不分國界的,用戶留去的核心之一,始終是能否在深度好的平台賺到錢。全球范圍內,下沉用戶也都是客觀存在的,只是在不同國家比例不同。
對此,區塊律動 BlockBeats 采訪了 BiKi 東南亞 CEO Ethan,他告訴記者:「BiKi 已經形成了一套海外打法雛形。首先,BiKi 會幫助海外項目發展中國市場,包括社群裂變、媒體宣傳和市場咨詢,其次 BiKi 會通過 Meetup、技術研討會等落地活動,在國際市場尋找下沉機會,與海外項目方和資方建立深度關系、資源互換,這樣也能幫助中國的項目走向國際市場」。孤軍奮戰,其力不足。據了解他們已經從某知名交易所的東南亞市場,挖來了 10 多人的已落地成型的團隊,以便進一步開拓東南亞等地市場。
可能在一些西方發達國家,他們的下沉增量策略不會像現在那麼一針見血,但總歸會有效果,而在更廣泛的東南亞和非洲市場,下沉增量策略恰恰是原生海外交易所忽視的。根據最新周報顯示,BiKi 已經開始行動,准備進軍新的海外市場,在 9 月和 10 月之間就相繼溝通了 86 個海外優質項目,其中 24 個熱門,9 個計劃上線。而在 9 月中旬,BiKi 在新加坡連續舉辦三場大會、派對,10 月初受邀參加馬爾他 DELTA Summit 活動。
他們這樣的行動和表現是有原因的。據普華永道《2019 年全球消費者洞察調查》(Global Consumer Insights Survey 2019) 報告顯示,在移動支付普及率最高的 10 個地區中,東南亞國家或地區佔了 6 個。和歐美相比,東南亞的銀行卡保有量很低,傳統一代信用卡支付的落後,反而催生了移動支付的快速發展,尤其在越南、泰國和印尼。
而在東南亞,移動支付市場群雄割據,不像中國的微信、支付寶那樣統一。再者,東南亞在近期的監管環境較 2017 年寬松。這些都可能帶來數字貨幣支付和區塊鏈行業的新機遇。另一方面,東南亞國家中城市和農村之間的差距巨大,這給下沉增量市場帶來了肥沃的土壤。
單純的復制自然是死路一條,畢竟國內和東南亞的基礎設施、文化環境不同,加密貨幣可能仍在市場教育階段。不過,像 BiKi 這種在今年依靠社群裂變,取得飛速發展的交易所,可以將已有的經驗運用在海外市場,去思考國內外下沉用戶在細節上的差異,如 UI/UX、使用習慣等,因地制宜。
視線回到國內。就在今年 10 月 10 日,支付寶安全中心官方微博重申了對虛擬貨幣場外交易的態度,公告稱禁止將支付寶用於虛擬幣交易,一經發現將立即停止相關服務。短時間內,這則微博在圈內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紛紛猜測「留給中國市場的機會不多了」。
這個問題,不光是留給 BiKi,還有所有想要真正「出口」的加密貨幣交易所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