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日本的雷達技術處於什麼水平
日本的雷達技術處於什麼水平呢?
實際上,從世界范圍內來看,日本的雷達技術水平還是非常厲害的,如果要做一個排名的話,日本的雷達技術大概僅次於美國,基本上也屬於全球頂尖水平。但要問日本的雷達到底有多強,恐怕還得看美國臉色,理由很簡單,自二戰結束以後,美國長期以來對日本是處於壓制狀態的,美國不會允許日本過分發展自己的軍事力量,就連雷達也會嚴格受到美國的限制。日本想要研製自己的先進雷達,美國就會跑出來參一腳,所以,美國長期以來基本上還是把控著日本雷達的核心技術。
相比較韓國和印度,日本掌握的雷達技術算是領先很多的了,雖然日本目前還無法單獨研製出有源相控陣雷達,但事實上日本是有研製這種雷達實力的,只要美國放開允許日本單獨研製的話,相信他們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拿出一款性能達到先進水平的有源相控陣雷達。就目前情況來看,美國F-35和F-22上面使用的相控陣雷達,大部分組件都是由日本代生產,當然這裡面也有很多技術是日本提供的,可見,日本國內早就有生產相控陣雷達的部分產業鏈了,從這一點來看,日本在先進雷達方面也算是走在世界前列了。當然,現階段日本還沒辦法自研完整的相控陣雷達系統。說到底,還是由於美國嚴格限制了日本在軍事領域的發展,才使得日本無法單獨研製而已。
『貳』 日本的生物科研水平在全球排哪個地位
盡管日本在各個領域的研究者數量不是很多,但是對每個研究者一一來看,日本的研究都很精悍,具備與一流學者單挑的實力或者潛力。就是說,也許美國的有些研究方向日本沒有覆蓋到,但是在覆蓋到的地方,日本都是一支不容小覷的力量;也許在某些研究方向美國的研究成果層出不窮,學術精英輩出,既有質的優勢又有量的優勢,而日本只有少數幾個學者在從事相關研究, 但是他們的研究往往有獨到的地方。
就拿日本2008年獲得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的下村修來舉個例子。
作為名古屋大學的博士,下村修因為博士期間和博士後期間發現和研究綠色熒光蛋白而分享了2008年的諾貝爾化學獎。而綠色熒光蛋白(GFP)的重要作用就不啻多言了,它成為了當代生物和醫學研究的最重要研究工具之一。下村修研究GFP起源於他在名古屋大學期間對生物發光現象的研究。他因為偶然的機會進入平田義正的研究室,而平田義正的研究室當時的課題是研究被稱為「海中螢火蟲」的海洋熒光動物海螢。下村修回憶起這段往事時說:「那一次的陰差陽錯決定了我的命運!」 他在名古屋大學取得的出色成就引起了美國科學家的注意,也奠定了他後續研究發現GFP的基礎。 在那個時候,應該沒有人會想到遙遠而看似無用的生物發光現象對於生命科學的重要意義(那個時候美國在登月的同時,也提出了攻克癌症的計劃)。這也許是下村修自己也沒有料想到的。然而,一旦入行,他的興趣是持續的也是深入的。至於後來的研究成果會有怎樣的應用多大的影響,這是不可預料的。因此從下村修的事例我想說,無論當初的研究方向多麼不起眼,甚至偏,只要明確要研究的科學現象,提出可研究的科學問題,進行持續的研究,一定會有所意義的。一個下村修得了諾獎也許是他的運氣,但是如果有龐大的數字基礎,那麼時不時得出個出個重大發現出個諾貝爾獎也就不奇怪了。這也許跟戰術上的「下閑棋布冷灶」是一個道理。
同樣的,分享2014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中村修二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的研究長期不受重視甚至引發爭執,但是中村修二鍥而不舍一個人默默努力(一個人。。。),最終實驗成功,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
再舉一個物理學獎的例子,2008年諾獎得主益川敏英。出身名古屋大學的益川敏英因為和學弟提出小林-益川模型而被授予2008年物理學獎。這位也是屬於埋頭苦幹深入研究的類型,他不會講英語,甚至在得諾獎之前沒有離開過日本,但是國際交流的缺乏並不妨礙他做出一流的理論研究成果。
這些例子的共同特徵就是,瞅准一個方向,深入研究,也許剛開始不顯眼,不熱門,不受重視,但是研究深入了成果出來了就必定會產生影響。 當然,這里的前提是,遵守客觀的研究規律,提出真正的科學問題,保持獨立的批判思考,採取有效的研究手段。不然就是浪費生命。
上述也是我覺得日本之所以不斷獲得諾貝爾獎的原因之一。 至於其他原因,
首先,日本的科研職位有限,比如今年的諾獎得主大隅良典51歲才成為教授。有限的科研職位保證了科研人員的高水準,也保證了有限的科研總經費能給科研人員足夠的經費保障,使科研人員能夠專注於研究本身。
其次,良好的基礎設施支持和後勤保障。 以名古屋大學為例,研究經費充足,所以可以按需購買實驗儀器和器材。財務報銷事宜有專門的秘書處理,一些雜活可以僱用technician。 教職員工的子女可以送到學校幼兒園。學校有專門的科研支持部門搜集提供科研信息經費信息。總之一切井井有條,非常規范化,讓搞研究的人可以專心搞研究。
再次,日本的科研風氣很好。無論是資深的老教授還是年輕的學生,都可以自由平等的交流,隨意發問。在自己領域的學會上,大家相互分享相互取經的態度都很真摯,常常讓我感受到這里才是大家面前真的只有科學,而沒有其他因素了。而且,日本人科研的自律體現在,在自己研究室團隊內部的學術拷問嚴謹程度甚至會遠遠超過了外人的批判性思考。任何一點思考的不嚴謹或者實驗的瑕疵都會被提出來,這樣修改之後面對實驗室之外的其他研究者,就會更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