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九頭鳥打火機怎麼充氣
應先將打火器氣體排放干凈,然後打火機底部朝上,然後用充氣瓶對准活塞,稍微用力向下,按3~5分鍾時間拔出。
B. 東莞大朗拘留所女監獄生活情況怎麼樣。會不會打架,需不需要勞動。是單人一個監室還是幾個人一個監室。
誰呀,這么可憐要進臨獄~~~犯什麼型了?
以下是一朋友親身經歷講的,對你有幫助:
我寫這篇文章只是想對大家真誠的說一句話:"做什麼也別犯法"
我准備從我進入派出所開始講起,一直到釋放出獄,其間的酸甜苦辣,由您評說。並在其中穿插一些大家很難知道的內容,如如何審訊罪犯、如何對抗審訊、使用的一些刑法、在看守所中的生活、罪犯之間關系如何相處、如何「拿潤」、如何與獄警(隊長)搞好關系、如何與牢頭搞好關系、都干哪些活兒、如何減刑、怎麼打架、伙食及穿著以及我聽到的一些比較可信的傳言和大家關心的罪犯性生活如何解決的問題等等,看完我這篇貼子,您從看守所到監獄可就心裡有譜兒了!由於我的文字功底不好,辭不達意之出,還望各位海涵。
從哪裡說起呢?就從看守所說起吧。當時是夜裡1、2點鍾,在看守所大門外的一間屋裡,我將身上的錢、眼鏡、鞋帶、腰帶、鑰匙都交給寄存處,他們給我一張「服務條」,作為憑證。然後把我帶到看守所監區的大鐵門外,未等我看清大門,就聽到前面持槍的武警向我大喝「蹲下」,然後送我來的派出所警察上去辦手續。辦過手續,武警把大鐵門上的一個小門打開,讓我走了進去。夜裡頭看到四周的高牆電網,還真嚇人,燈光也是那麼昏暗。我被帶到男監區內,兩名看守過來,極其蠻橫的說著臟話,讓我把衣服脫光,搜身,把鞋子也要彎一彎,以免夾帶違禁物品。然後將我帶進「筒道」(監獄和看守所都把樓道叫筒道,這是行話。監獄內有很多外面人聽不懂的行話,懂不懂這些行話,可以分辨一個人進沒進過監獄),我一看一側鐵柵欄門內的監舍,媽呀!當時正是夏天,3米寬,6米長的監舍內密密麻麻的躺著20多個人睡覺,人挨人,肉挨肉。所有監舍都一樣,我被放進了3筒5(號)。屋內房頂有兩層樓高,後來知道這是為了防止上吊用的。最裡面是一個茅坑,右邊是一個貫穿整個房間的大通鋪(行話叫板兒),左邊是一米寬的過道。整個板兒上和過道上都躺滿了人,我發現板前面三個人睡覺的地方最寬敞,越往後越擠。因為他們第一個是牢頭,獄警叫他們學習號,負責管理整個監舍。牢頭又糾集兩三個人,幫他管理,其實就是打手。我被安排到後面,為了節省空間,人都側卧睡覺,這叫立板兒。下面兩個人挨得很緊,一個幫牢頭管理的人過來,揣了板兒上一個人一腳,我才拚命的砸在兩個人中間的縫隙里。擠死我了!我從沒這樣睡過覺,平均一米寬兩米長的鋪面上睡著四五個人,您說能不擠嗎?
牢頭是一個吸毒犯,進過好幾回監獄,對監獄的方方面面非常熟悉。行話我們把這種人叫老河底子。一般牢頭都是這種人,因為見過世面,鎮的住。新進來的人都得背監規,一共九條,幾百個字,可剛進來哪有心思背著玩藝兒啊?往往都背的比較慢,當地人還好一點,要是外地人不會背,很有可能被打。對了,現在的看守所還存有以前的一些管理方法。像新號兒進來都得被打,行話叫走板兒。不過我沒有被打。而且要出去讓警察給照相,輸入計算機。並且將十個手指都摁上手印備案,行話叫滾大板兒,新號兒有時不知道出去滾大板兒什麼意思,以為是出去打他,嚇得直哆嗦。吃飯的時候,每人兩個窩頭,一碗一點油都沒有的白菜湯。一天兩頓飯,因為沒有油,時間長了吃得特別多,我見過一個100斤體重的17歲孩子,一天吃十個窩頭。如果你的家裡給你寄錢來,會換成鬼子票(飯票)買特別貴的小炒吃,小炒其實就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吃夠了窩頭的人們,聞見了真香呀!賣小炒的人都跟看守所領導有著密切聯系,大家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就不說了,他們很賺錢,一隻雞要賣50塊錢,一個雞蛋炒蒜苗要賣十塊錢。 牢頭是一個吸毒犯,進過好幾回監獄,對監獄的方方面面非常熟悉。行話我們把這種人叫老河底子。一般牢頭都是這種人,因為見過世面,鎮的住。新進來的人都得背監規,一共九條,幾百個字,可剛進來哪有心思背著玩藝兒啊?往往都背的比較慢,當地人還好一點,要是外地人不會背,很有可能被打。對了,現在的看守所還存有以前的一些管理方法。像新號兒進來都得被打,行話叫走板兒。不過我沒有被打。而且要出去讓警察給照相,輸入計算機。並且將十個手指都摁上手印備案,行話叫滾大板兒,新號兒有時不知道出去滾大板兒什麼意思,以為是出去打他,嚇得直哆嗦。吃飯的時候,每人兩個窩頭,一碗一點油都沒有的白菜湯。一天兩頓飯,因為沒有油,時間長了吃得特別多,我見過一個100斤體重的17歲孩子,一天吃十個窩頭。如果你的家裡給你寄錢來,會換成鬼子票(飯票)買特別貴的小炒吃,小炒其實就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吃夠了窩頭的人們,聞見了真香呀!賣小炒的人都跟看守所領導有著密切聯系,大家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就不說了,他們很賺錢,一隻雞要賣50塊錢,一個雞蛋炒蒜苗要賣十塊錢。
看守所里的樂趣莫過於抽煙了。包括監獄在內,犯人為了抽煙,什麼都敢幹,想盡了各種辦法。平常每個監號的管教定期給監號里的人發煙,當時就讓你抽,行話這叫「放煙茅」,沒聽說過吧?管教不在的時候抽煙,要在監控器的死角內抽,煙多人少就把煙絲剝出來,用報紙卷了抽,平均一顆煙卷四炮。報紙卷的叫「小炮」,直接從煙盒裡拿出來的叫「直拉的」。抽直拉的可是相當的奢侈啊!煙沒了可以拿鬼子票向勞動號買(勞動號都是將要釋放的犯人,幫獄警做雜工,比如發飯,發水等等),煙50元一盒,打火機50元一個,二鍋頭酒100元一瓶(還不一定有)。勞動號釋放的時候可以將鬼子票換為現金帶出監獄。這種人最吃香,也最被人恨。看守所內管上廁所叫「放茅」,每天有規定時間的,尤其是拉屎,必須快,除了牢頭能時間長一些,其他人都很難。看守所內有幾大怪,被編成了順口溜「勞動號比狗跑得快,伙房的長得比豬快,電視天線在門外,拉屎要比撒尿快」。 現在好像有人還分不清楚看守所和監獄的區別,我給大家解釋一下。看守所內在押的是犯罪嫌疑人,就是還未判刑的人,這是去過的人最多的地方,也是各方面條件最差的地方。在經過公安局預審、檢察院、法院一系列程序後,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罪犯。這時就到監獄了,這才是罪犯服刑的地方。
作息時間是這樣安排的:周一至周五坐板兒,六日自由活動。坐板兒就是坐在板兒上,什麼也不幹。從早晨坐到晚上吃飯,中午有一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睡午覺)。眼鏡是可以帶進去的,但一般是塑料框的,金屬框的不行,可以加工成各種小東西。皮鞋中的鞋弓子要撬出來,那東西可以磨成尖刀。如果管教允許,可以看書。但一般好紙都卷煙抽了,效果最好的是《人民日報》,樓上的也不要有在看守所內學習的想法。牆上三米處有一個40瓦的燈泡,昏暗的很,人又多的沒處放,你怎麼學習呀?18平米的房子,板兒就佔了12平米。一塊板是六塊玻璃鋼組成的,每塊一米寬,兩米長。牢頭和那些「有面兒的」最少佔兩塊,其他人都睡在後面和地上,剛進來的人最苦,往往睡在地上,尤其是外地人。因為牢頭睡在第一塊板兒上,所以「頭板兒」就是牢頭的別稱。
牢頭是管教指定的,不服從的話就是和政府對抗,和政府對抗就要拉出去打,過電,上揣子,趟鐐子,這是刑法篇,在後面寫。由於牢頭都比較能打,且有人幫忙,那些混得不好的人又想討好牢頭,所以幫他打人。一般和牢頭打架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全號兒的人一起上,那陣勢我見過很多次,就算是泰森來了也得趴下,決不開玩笑!號兒內打架只能在板兒上,由於板兒下面是空的,有一個洞連接在外面,只要你在板兒上一打,腳下跺板兒(打架腳下必須穩,所以腳要用力),就像敲鼓一樣,整個筒道都聽得見,筒道那邊的值班隊長(我們管看守叫隊長)就晃著鑰匙過來好幾個,一開鐵門:「誰呀誰呀?出來出來!」出去以後輕則臭罵一頓,挨幾個嘴巴;重則就要電棍腳鐐的伺候。
但是要想在號兒內混起來,還多少得打一兩回,讓人知道你不好惹,就沒人欺負你了。我就是打了一個貴州的二進宮,號兒里的人明顯對我好多了,牢頭也不讓我幹活了。但是我分寸拿捏得比較好,又有一個打手幫我忙,所以我沒有吃虧,只是被進來的隊長打了兩個嘴巴。和牢頭打架,行話叫「磕板兒」。磕好了一戰成名,吃飯睡覺全是最好;磕不好一戰沉船,名垂青史……據我所知沉船者居多。能不能在號兒內混好,全看自己的水平和手段,教是教不會的,還要大家自己去體會。必須指出的是,看守所還是有紀律的,不可以隨便打人,「切」別人的衣物和鬼子票,剋扣囚糧也是很嚴重的違紀,我基本上沒遇到過敢剋扣囚糧的。就是每周吃兩頓饅頭,牢頭和外面的勞動號有面兒,多要幾個,自己留著晚上和幾個打手吃。打人時候有規矩,不打臉和軟肋。不打臉以免留下證據,不打軟肋以免造成肋骨骨折進而血氣胸。把人打的傷勢嚴重者,是會加刑的,這有過前車之鑒,所以不要有僥幸心理。至於出去後怎麼和隊長說話,那時對抗審訊方面應該講的事情,如何有人願意聽我可以說,但我要到最後在講,以免被刪貼。同樣,涉及到看守所和監獄一些比較敏感的話題,如手X和雞X,非法使用刑罰和嚴重違規,甚至聽起來像天方夜譚似的事情。
介紹幾個名詞:我們行話管監獄叫「圈(音:勸)兒」,監獄內的油子就叫「圈兒混子」;不遵守監規紀律,亂叫亂喊的行為叫「鬧監」,也叫「鬧號」,看守所這種事情很平常,一般不加刑。如果在監獄被冠以鬧監的罪名,肯定要送集訓隊(也叫嚴管隊)或加刑。服從牢頭權威的行為叫「順板」,給新號一個下馬威叫「走板」。遇到事情大聲喊叫讓外面的值班隊長聽見的行為叫「炸貓」。獄內流行的一句歇後語「耗子埋雷——炸貓」,便是此意。事情一炸貓,政府就要介入,也就是麻煩了,不能私了了。在背後給人打小報告的行為叫「扎針兒」,這種人是被廣大服刑人員痛恨的,大都被人看不起。但政府出於管理需要,給了喜歡「扎針兒」的人一些好處,也就很正常了。不到萬不得已,大家不要隨便炸貓或扎針兒。大家都喜歡能扛事的人,這是由於監獄的流氓亞文化決定的,違反了可沒有人給你機會。
先告訴大家政府(我們講警方尊稱為「政府」)如何對付搗亂和打架的人,以免進號以後隨便「翻板」(行話:意思是不服從牢頭的權威,與牢頭打架對抗)被政府鎮壓。在申請得到批准後,政府可以對犯人使用包括手銬、腳鐐、約束衣、坦克帽、電棍等戒具,並可將犯人關禁閉。最常使用的戒具就是腳鐐,我們這里的腳鐐分兩種:一種是九斤的鏈子,給重型犯或者違紀較輕者佩戴;一種是十八斤的,四個環連在一起,每個環有20厘米長,走在筒道里隆隆做響,形象非常誇張,很有威懾力;如果你很強壯,就在十八斤的腳鐐上再綴上一個十八斤的鐵球,那就更誇張了。聽說湖北有犯法的特警,被戴上六十斤重的腳鐐,還能跳上50公分高的板兒,所以我從來不敢小看特警。電棍手銬就不介紹了,大家比較熟悉。不過新式手銬也分男銬女銬和直板銬,這些我都戴過,不過也沒什麼可吹的。坦克帽就像坦克兵的帽子,戴在頭上防止人用頭撞牆自殺;約束衣我沒見過,但聽說是用結實帆布做的,套在身上勒緊,不讓人雙手亂動。聽說還有賭嘴不讓人喊叫的戒具,我就更沒見過了。現在推行文明執法,戒具的使用也規范了許多,所以一般違紀是不會享受到以上待遇的,但你一定要向隊長認錯悔改,否則高級待遇!你想像一下,戴著十八斤的腳鐐,雙手背銬,頭上頂著坦克帽,雙腳都被鐐子磨下一圈皮肉,在筒道里來回跑的滋味!關禁閉也叫關小號,是一種比較嚴厲的刑罰,就是對人的吃飯飲水睡覺嚴格限制,戴上揣子(一種帶鎖的十分粗壯的手銬)腳鐐,放在一個一米寬,兩米長的禁閉室(也叫總統套)內悔過,時間不確定,看你的態度了。嘿嘿,所以還是遵紀守法,不要來的好!
我聽去過中級法院上訴的人說,死刑犯戴的手銬腳鐐和我們不一樣。手銬是特製的,上有一鉚釘,用大錘砸死;腳鐐是「倒拉刺兒」的,根本打不開。執行死刑前十天被銬在一根鐵柱上,不準打開。吃飯喝水,拉屎撒尿都有勞動號伺候。到執行死刑時,用鋼鋸將手銬腳鐐鋸開。一些勞動號拿死刑犯練拳腳,虐待死刑犯,這些人都是變態,該殺!
我親眼見過身材高大的看守所長將一名倔強的犯人腎臟打壞,所長由於怕受處分,所以將此犯調入一個只有三個人的監號。此犯人也是「二進宮」。當時他就找到理由了,白天夜裡在號內鬧監,猛砸鐵門,大喊「求醫」,夜裡聽到他凄厲的呼號,真緊張。值班隊長怕受牽連,誰也不敢管,就讓他這樣鬧。要是平常別人這樣鬧監,早被打個半死,弄不好還要加刑。此人大鬧的目的是想藉此機會「保外就醫」,免受牢獄之災。後來此事如何解決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了政府的管理手段,就請盡量服從牢頭,不要被政府幹掉。剛才提到流氓亞文化這一詞,沒錯,是的。看守所及監獄的主流氣氛是流氓哥們兒義氣,和社會上相同,因為這些流氓逞凶賭狠,一般人都怕他們,怕他們犯壞,怕他們打人,怕他們有政府的支持影響自己的正常服刑。這些人當牢頭,管理監號,主要有一軟一硬兩種手段:看見脾氣大,能打架的,或者和隊長有面兒家中送錢多的,就給煙抽,給小炒吃,睡覺的鋪位寬松一些,並拉進自己的伙食團(號內幾個人共同吃飯叫「伙食團」),為自己出力。這時候氣氛是比較融洽的,但對付剛進號「翻板」的人和不服從權威的人,可就沒這么客氣了。
主要是打。他們的名言是「說服教育不是萬能的」「懲罰為主,教育為輔」。無論是誰,把人打成傷殘都要受到政府的嚴肅處理,因為現在的看守所和監獄在推行文明執法,對牢頭獄霸打擊的很厲害,大家比以前收斂了很多。由於我蹲的這個看守所是半個世紀以前國民黨時代修建的監獄,所以各方面條件都很差(我TM真倒霉),也促成了犯人之間的爭斗。牢頭打人一般不是自己動手,由身材魁梧的打手出面。給我印象最深的打手就是東北人和本地流氓,這幫人身體條件好,誰都不服,翻板最多的也是他們,挨打也不叫喚,真夠狠!不過這些東北人也是政府的重點關照對象,什麼招數都往他們身上招呼。另外,「九頭鳥」給我的印象也滿深,不過他們總是算計,做不出天不怕地不怕的事情來!我親身經歷的一個事情:一個叫「輝子」的東北大漢,進號以後站在地上,牢頭讓他蹲下,他不蹲,借口說腿上有鋼板,蹲不下。號內做出要暴打的姿態,此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准備戰斗。流氓號長們都喜歡這樣的人,「輝子」後來被調到別的監號當打手,平常就在板上一躺,也不坐板,吃喝都是最好,有不服的新號進來就猛揍。看守所內形容混的不好的人有一句順口溜「吃飯小碗兒,睡覺立板兒,放茅水洗p眼兒」。